1. 第 1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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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……确认完毕，以下是您在《咕谭·变猫》的个人面板】

【米米（米莉安）】

【种族：翼猫】

【属性：力量a，敏捷ss，体质c，智力b，感知s，魅力s，家世s】

【你是一只出生在咕谭的小猫咪……】

“跳过！跳过序章，跳过教程，直接进入游戏！”

凌晨三点，机械性刷新几百次后终于随机出满意属性的米莉安困意一扫而空，迫不及待地快速点击屏幕让“个人面板”的字全部弹出，并相当熟练地单击右上角skip跳过教程内容。

【正在载入哥谭地图……】

《咕谭·变猫》是一款主角可以在人和猫之间切换的都市生存·冒险·休闲游戏，米莉安能够发现它也是纯属巧合……因为她在找游戏的时候输错了字母，进入了一个盗版游戏网站，而这游戏自然也是无人问津的盗版手游。

从名字就能看出来，“咕谭”——其实就是哥谭，跳过序章之后载入地图时的提示都已经漏了馅。

“怎么这么慢，该说不愧是盗版游戏吗？”米莉安打了个哈欠，秉持着下都下了，不进去看看就不罢休的心态瞪着进度条，仿佛这样就能让进度条跑快一点。

这款游戏的图标是一只可爱的小猫咪，米莉安就是因为这只小猫才下载了游戏。哪怕游戏的标签还打了“开放世界”、“悬疑”、“恋爱”等“一眼假”的标签，她还是氪了1美元解锁翼猫种族，耐心地捏出了纯黑色蓝眼睛的翼猫……然后在经历几百乃至上千次刷新属性后变得麻木甚至后悔。

没有人愿意以全e的属性进入游戏，米莉安也不例外。普通小猫的单项属性最高是s，长了翅膀的翼猫单项属性最高是ss——这样说其实也不太准确，因为还有sss属性存在，但随机出3s属性时就必定有一项属性为e。

全s或全ss也是不存在的，这次结果是米莉安随机出来相对来说最好的一次。

“终于快载入完成了，游戏哥谭地图到底做了多大？如果好玩的话我就推荐给彼得……”米莉安翻了个身，侧躺着嘀嘀咕咕，汹涌的困意让她声音越来越小，最后缩回了被子里。

在米莉安闭眼瞬间，游戏界面的进度条走到了100%，而被子里的人也突兀得消失不见。

……

米莉安是被冻醒的。

雨滴打在地面的声音近在耳旁，劣质的油漆混着铁锈以及奇怪的混合气味被雨幕冲淡，但还是给人带来难以言喻的不适感。

米莉安从睡梦中惊醒，大脑还没反应过来，起床气似的想让发出这种气味的东西好看，结果当她看清眼前景象时，最后发出的也只有震惊到变形的声音：

“咪咪咪咪咪！！！——”

蝙蝠高悬于雨幕之上，屋檐上的雨滴在阳台，在地处已经积了一小摊水。

油漆和铁锈的气味来自身后的铁门，利用油漆在铁门上作画的人疑似因为下雨中断了自己的艺术创作，连带着写下一半的谜题和标志性问号都被涂掉。

纯黑色的猫咪完美地融进了黑暗里，一双宝石般的蓝眼睛不能说灵动，只能说是呆滞。她如雕塑一般停滞了几十秒，扭过头舔了舔自己滴到水的猫……接着再次停顿。

她犹如收到惊吓般对着空气嘶嘶叫了声，黑色的羽毛翅膀微微张开，露出自己完全不同于寻常黑猫的羽翼。

米莉安：*言辞激烈的喵喵脏话*

米莉安一怒之下…怒了一下，终于接受自己“玩了个盗版游戏从纽约来到哥谭还变成长翅膀的猫”的现实。

早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发际线危险还会魔法的外星神、挥舞着机械触手自称章鱼博士的人……但谁能想到阴险的坏蛋居然会伪装成盗版游戏！

……做出把玩游戏的人变成小猫咪的邪恶行为！出生点甚至在大名鼎鼎的哥谭！dc居然是真的！官方到底管不管这盗版游戏？！

……把小猫故意投放到哥谭算不算一种虐待动物的行为？

米莉安垫了垫爪子，往后缩了缩，半个身子挤进没关好的铁门留下的缝隙，不让雨水滴到自己的身上。

《咕谭·变猫》在创建角色时给的自由度相当高，但——自由度全提现在猫身上了。号称可以人和猫自由切换，结果在创建界面只出现了连猫铃铛都能调整大小的高自由度，而人？没有，只给了个取名的对话框。

米莉安自然没有调整自己的猫铃铛……咳咳，她选择了女性主角，所以猫猫没有这个东西。

她的初始小猫形象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黄眼睛黑猫，氪金解锁翼猫种族后，这只黑猫就变成了长着翅膀的长毛黑猫。

游戏没有特别限制一定要现实中会出现的毛色，所以米莉安一开始从纯色到五彩斑斓都试了一遍……幸好她最后选择了平平无奇不会出错的黑色。

“咕噜……”

米莉安抖抖耳朵，听到了一声疑似肚子饿的声音，她左盼右顾一番，发现抛开事实不谈，是附近的幽灵肚子饿了也说不定。

“咪……”米莉安垂下耳朵，可怜兮兮地咪了一声，然后被自己的声音可爱到了。

轻如羽毛的落地声在猫的听觉中被放大，米莉安的鼻子颤了颤，发现被可爱到的不止她一个，空气中飘来的美味的肉香就是证据。

米莉安看到一个男孩在她身前蹲下，她仰起头，看到黑漆漆的高大男人张开披风，将一大一小两堵墙遮得严严实实。

其实就是用披风挡雨，但这样看上去真的很酷。

米莉安呆呆地看着两个在猫咪眼中过于巨大的人类：“咪？”

考虑到现在她的位置是哥谭，米莉安也不难猜出眼前一大一小两个蒙面人的身份——蝙蝠侠和罗宾。

罗宾耐心地蹲着，往前伸的手抓着也许是特制的猫条。

米莉安还没想好怎么回应，她的眼前就浮现出半透明的、宛如游戏中会出现的面板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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