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. 生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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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易水命人收拾两间房让他们暂时住在这里，夜半它仔细看账单花的流水，以及剩下为数不多的银两有些沉思。

“夫人，这...要是明日无人给我们介绍生意..”小荷有些担忧道。

她连续休息了几日，听说这几天发生的事情，她急得伤未好全便沾脚下床。

“无妨。”姜易水将剩下的银两装在盒子里，翻开几本医术看了看，说道：“你旧伤未愈，快去歇息吧。”

“奴婢，已无大碍。”小荷想弯下腰行礼，却扯到伤口。

姜易水叹息一声，“你莫要勉强，这几日，我想换个更宽敞些的宅子...”她骤然一顿，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，“罢了。”

“反正，你好好修养，等几天忙起来，可是缺人手。”她莞尔而笑道。

“嗯，多谢夫人。”

***

“你们当家的呢？看见爷来了怎么不出来迎接？”伸这一条长腿，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店铺，坐在铺着软垫的椅子上，店铺里只有小角在，见状赶紧去通报姜易水。

姜易水今日来了月信，难受得厉害，刚喝完一碗热水缓解一些，现在又痛了起来，一动一走就有暖/流淌出。

“就说..我不舒服。”她脸色发白，披散着头发，捂着肚子有气无力地说着。

小角见状帮忙掩好被子说道：“夫人，您休息吧，这边有我你放心。”

王荃等了半天也不见人来，逐渐有些不太耐烦，随便翻开一本医书打磨时间。

“这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，莫不是在糊弄人，当真是阿猫阿狗也能来行医了。”他把书扔在一旁，指尖敲打着桌面。

等了几乎一盏茶时间，他唰地一下坐起来，蹙着眉头狭长的眼眸，浑身充满着怒气，往宅院里走去，与正准备来通报的小角撞了个正着。

“王公子，奴婢奉夫人命前来通报，今日夫人身子不适，请公子明日再来吧。”

“身子不适？还是不想见爷？”王荃脸色难看，今天竟有人让他吃闭门羹，以前只有他给别人摆脸色，还没有人给他刷脸色。

他抽出皮鞭，推开小角向后院走去，小角因他力气太大，摔在地上，磕到了膝盖。

小角眼一睹见他拿了皮鞭打人，踉跄地爬起来，揉了揉膝盖跑去阻拦他。

“夫人！”

这王荃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，就算仗着有人撑腰，不要命了。

王荃走到院内见一名丫鬟在哪里不知抄录什么东西，旁边还站着两名孩子。

“你们夫人呢？”

那丫鬟觉得这面孔陌生问道：“你是？”

王荃眉间带着戾气，满脸不屑道：“一个低等的下贱人，也配听爷的名字？”

他怒气冲冲地踢开正屋的门，向室内走去，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药味，他皱了皱鼻子：“姜氏，你给爷出来！”

姜易水出了一脸的汗，肚子这会儿好多了，昨夜没有睡好又服了药，没有听见声响。

她猛的一下身子觉得好凉，有人强力将她被窝里揪了起来，双眼沉重浑身酸软，眼前好像很多重影，模模糊糊。

王荃轻而易举地拎起姜易水，雪白的中衣被他扯得皱巴巴的，她双眸不似从前那样居高临下，涣散着双眸病怏怏的模样。

“别给爷装死！快起来！”他拿起鞭子支起她的头，刚支起又垂了下去。

她的衣襟被他扯乱，露出瓷白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小衣，他皱着眉头猛得推开她。

姜易水就像一块石头似的重重的摔在了床上。

王荃得知自讨没趣，发泄般得踢了一脚桌子转头走掉了。

小角见王荃从正屋满身煞气地出来，赶忙进屋查看，房间都还算整齐，除了被子没有掩好，桌子上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外什么都没有，“夫人？”见夫人一动不动便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，温热的呼吸都喷洒到小角手上，小角顿时松了一口气，又抚上她的额头。

“好烫....竟是发高热了。”

“夫人？夫人？”小角推搡着姜易水道。

姜易水浑身无力，半睁着眼，“我好不舒服，妈妈...”

妈妈？是谁？

年云行也闻声过来，明天都要开业了，现在姐姐竟然病了，“是发了高热吗？”

小角点点头，“现在也不知道如何是好，不过好在平时在旁边有看过夫人给别人诊病，天天拿药也习惯了，我去熬药，小年你在这里守着她。”

年云行点点头，“放心吧，都交给我。”

“殿下...殿下....”姜易水轻声呢喃道。

小年正在倒水，有些稀里糊涂地，什么殿下？但毕竟是姐姐的私事，她也不好多问，只装作没有听见，喂完药后便退了出去。

半夜三更，年云行坐在桌上看医书，听见外面有一阵阵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