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这次任务的过程中，你参与过这样的游戏吗？”
袁不辰立刻回过神，看向霍馨瑶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
霍馨瑶立刻摇头否认。
“我也没有……”
林思羽紧随其后，唯唯诺诺地说道。
其他几人也同样表示，自己从没有参与过这样的游戏，无论是在这次的任务当中还是以前。
“那么……子弹呢？”
袁不辰不再纠结于四角游戏，换了一个词语问道。
“子弹？”
季寻、霍馨瑶等人愈显茫然。
但是，袁不辰却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人的反应。
韦知遇。
在袁不辰说出“子弹”这个词时，他的表情有着非常明显的变化，并且，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右臂，似乎是要触摸什么。但是，他很快反应了过来，又将右臂垂了下去。
他要触碰什么？
韦知遇的动作持续时间很短，但也是有其运动轨迹的。
根据那十分有限的轨迹，袁不辰判断出，韦知遇要触碰的，是自己上半身的某个位置。
会是哪里？心脏？脖子？额头？
还有，他为什么会下意识地做出这样的动作？莫非是因为……曾经有子弹击中过他想要触碰的那个位置？还有，用子弹击中他的人，是方臣禹吗？
他……已经死了吗？
这个推断，和袁达恩之前说过的情况一致。
袁达恩不仅告诉他韦知遇已经死了，而且还拿出了视频作为证据。
如果这件事是真的，那么毫无疑问，韦知遇，就是“源头”！
但是，现在要确认这一点，还为时过早。
“袁不辰，我们今天……怎么办？”
霍馨瑶犹豫了一会儿，终于还是问道。
“我们还是不要去第四医院了。今天，我们就聚在一起，在这座城市里走访调查一下，看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。”
袁不辰不再去思索韦知遇的问题，立刻说道。
韦知遇到底是不是“源头”，不是现在能确定的。说到底，韦知遇的表现虽然有些异常，但还不能作为最关键的证据。
古城罗亚尔，此刻黑云压境，暴雨随时都会倾泻而下。
从窗子看出去，往日热闹的街市此刻行人寥寥，小摊贩们也不知所踪。
是担心大雨来袭，还是另有原因？
随意地吃了些东西，众人便来到了相对繁华的市中心地带。
这里同样没有多少行人。偶尔看到一个人，也是匆匆而过。
袁不辰仔细观察着，发现来往的行人虽然脚步匆匆，但脸上却没有焦急之色。他们的脸上呈现出的，是另外的情绪。
茫然，空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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