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看向西泽的朋友欲言又止。
事实上,差不多全校一大半的学生都在看着西泽。人们都非常好奇这两个不同学校的男孩的关系——想想吧,一模一样的两双暗金色眼睛,这可是个非常罕见的颜色,两人的表现又明显是认识的。
人们都知道布斯巴顿是法国的学校,而西泽,这个年轻的三级梅林勋章获得者,没人不知道他来自法国。
这样的两个人,说没有血缘关系,谁又相信呢。
西泽什么都没有说,也没有向朋友们出任何解释,只是安静地看着远方的天际线。
阿尔想要活跃一下冷淡的气氛,他哈哈笑了一声,“你们注意到了吗,布斯巴顿的姑娘们都很漂亮。”
兰登用看**的眼神看了他一眼,似乎打算说点什么,但伊莱先开口了,“听到了吗?有什么东西在湖里发出声音。”
周围的人都转头看向黑湖的方向,湖中央的水面忽然起了波澜,翻起了巨大的水花,湖水的波浪冲打着潮湿的湖岸。一个巨大的漩涡出现了,黑湖像是变成了一只拔掉塞子的水盆,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快速卷走它中间的水。
黑色的长桅杆从漩涡中心缓缓升起——接着是船帆索具……
一艘气派非凡地大船升出了水面,在月光下闪闪发亮。
它看上去很怪异,如同一艘刚被打捞上来的沉船遗骸,舷窗闪烁着昏暗的、雾蒙蒙的微光,看上去仿佛是幽灵的眼睛。
最后,随着稀里哗啦的一阵溅水声,大船完全冒了出来,在波涛起伏的水面上颠簸着,开始朝着湖岸驶来。片刻之后,只听扑通一声,一只铁锚扔进了浅水里,又一块木板搭在了湖岸上。
穿着黑色厚重毛皮斗篷的十六七岁少年少女们经过充栈桥的木板,鱼贯登岸,走在他们身后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男人,他的个子在普通人里算高大,但在前面抵达的马克西姆夫人的衬托下,没有人还会为这一点感到吃惊。
那应该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长,伊戈尔;卡卡洛夫——他穿着一件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银白色斗篷,皮**顺滑油亮。
“邓布利多,老伙计!”
他用一种看似热情,却因为刻意而显得有几分油腻的腔调和邓布利多打着招呼,“还有我亲爱的老伙计,霍格沃茨——最近怎么样?”
卡卡洛夫的脸上挂着一种皮笑肉不笑的神态——他的嘴角裂得很大,附近的学生甚至看到了他黄黄的牙齿,但他的眼睛没有笑,里面只有冷漠。
邓布利多维持着相当得体的礼仪,“非常好,谢谢你,卡卡洛夫教授。”
教授们寒暄的时候,所有的学生们也都在用新奇的眼神打量这群北方来的客人。伊莱突然有些迟疑地说,“阿尔,你看那个人,走在德姆斯特朗校长身边的那个,鹰钩鼻、浓眉毛、有点罗圈腿——他是不是,威克多;克鲁姆?”
毕竟他们才在两个月前,亲自在魁地奇赛场的顶层包厢里看到过这个男人,伊莱很难不做到印象深刻。
事实上,绝大多数观看了那场比赛的人,无论是否是爱尔兰的球迷,都会将相当大的一部分注意力投注到克鲁姆身上——他的表现确实可圈可点。
但阿尔就是那个例外,“谁在乎。”
他做了个怪相,“我坚定支持巴里;瑞安和他所在的爱尔兰国家队!其他的一切都是敌人。”
但他身边的其他英格兰同学们可没人认同这句话。
“梅林!是克鲁姆!”
“什么?他竟然还是个学生!”
球迷们沸腾了。
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和刚刚抵达的德姆斯特朗代表团们簇拥在一起,挤进城堡。
西泽听到安东尼;戈德斯坦和迈克尔;科纳在商量着要不要上去找克鲁姆要个签名(“我没带羽毛笔!”
科纳无比懊丧),感到有些有趣——为和阿尔互相看不顺眼的两拨人,连在球星的喜好上也要对着干。
走进礼堂的大门,拉文克劳的学生自如地前往自己的长桌就坐,一同进来的德姆斯特朗学生们则显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领头的几个男生左右看了看,选择了加入礼堂最右边、人数最少、空位最多的斯莱特林长桌。
阿尔用鼻子长出一口气,“可别来我们这儿。”
这话一出,阿尔立刻被听到的几个拉文克劳学生怒视,显然,他们是克鲁姆的狂热粉丝。
早一步进来城堡的布斯巴顿们被带到了一边,等在小房间里,现在还没有进场。那房间是往年开学宴上新生们等待分院的地方——顺道一提,那里西泽还从来没有进去过。
卡卡洛夫走到教工席,在主位右手边的第一把椅子上坐下了,邓布利多没有坐,他还等在前方。
“为什么加了四把椅子?”
阿尔有些奇怪的望着教工长桌,邓布利多的座位左右两边都多加了两把椅子。
他问的是西泽,这一年来他已经养成了遇事不决,可以先问问西泽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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